在他国军队驻扎的地方让自己的士兵醉酒,这令含笑更觉得方玄是个血性男儿了。
“好,那我斗胆也要跟你们一醉方休了!”含笑哈哈大笑,命令士兵搬酒过来说,“所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今天我们就将这洗尘仪式安排在这里了,让老天爷也看看我们人族男儿的豪迈血气!”
他不顾身旁几名官员连连打过来的眼色,毅然捧起了一坛子酒说:“来,我先敬方玄大哥一口,今日不醉不归!”
方玄看着含笑身后那些尴尬的随从笑道:“似乎你如果喝酒的话就是犯了军规吧?”
含笑豪迈地说:“哈哈,管它呢,今朝有酒今朝醉嘛,犯不犯军规的事情就等到明天再说了!”
“行,既然你自己都这么说了,我也就不说什么了!”方玄弯腰提起一坛酒开了封之后接着说,“不过你不能只敬我一口,而该喝光这一坛!”
说罢,他也不管含笑同意与否就猛一张嘴将一坛子的酒直接往嘴里灌了进去,嘴唇张闭间,酒香四溢。
“好,我们也干了!”他带来的那三千人马见自己的主帅“做了榜样”,于是也都豪气大发地捧起酒坛直往自己嘴里灌酒,也不管这一坛子的酒下肚之后能让自己醉上几天了。
场中唯一“清醒”的谋战一面慢慢饮着坛中之酒,一面细心观察着四周的一切,当他留意到暗处一名士兵悄悄退走之后他笑了,因为他知道方玄的这场戏算是演完了……
“什么,他们一到这里就开始大口喝酒了?!”木里-可疑惑地看着前来报信的小兵说,“你没看错吧?”
“此事千真万确,小人愿以人头担保!”
“行了,你先下去吧,继续密切关注他们的一举一动,那边一有什么情况就立即过来报告!”
“遵命!”
“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呢?”木里-可拧紧了眉头沉思着,“为什么一到这里就开始喝酒,难道是想以此来迷惑我?”
她的眉头越皱越紧,因为她实在想不通这有什么可迷惑自己的,她对方玄的这一做法实在不能理解。原本,让含笑代替自己过去迎接方玄并不是说自己不重视他们的到来,而是想借着含笑跟方玄“私交甚笃”的名义大打“友情牌”的,可是她现在却发现自己的这张“友情牌”似乎打得有些云里雾里,牌一打出去就好像给自己放了一枚烟雾弹,到头来反而看不懂了。
这肯定是不行的,在这个关键的时候她是绝对不会允许自己“犯糊涂”的,所以她在左思右想之后终于决定要亲自出去看一看!
方玄的三千兵马已经醉倒了一大片,此时正抱着酒坛在那里酣睡,酒坛里的酒顺着他们的胳膊一滴一滴地滴落着,把周围弄得酒气熏天。
木里-可心里有些抵触这股酒味,因为在她看来一名合格的士兵就该是滴酒不沾的,而眼前的情景却分明告诉她这些士兵不但喝了酒并且喝得烂醉如泥——虽然这些人不属于埃尔德部队,但她还是有些不高兴。
“参见母后!”含笑脸色晕红,满嘴酒气地跪了下来说,“儿子给母后请安了!”
“似乎你喝过酒了吧?”木里-可冷冷地瞪视着他说,“在我们的军营里,在我们埃尔德士兵的面前,你喝过酒了吧?!”
含笑一惊,酒就醒了一半,因为他知道按照埃尔德的军规,犯酒戒就是死罪!
“呵呵,喝酒了就喝酒了嘛,有什么关系呢?”方玄摇晃着身体,口齿不清地说,“难道我们兄弟俩见面连喝口酒都不行了,这是哪门子的规矩哦!”
看来他是真的醉了,木里-可心想,要不然怎么突然就甘心变成我的“儿子”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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