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昭林愣了一下：“我本来是这样认为的，但是调查对象变成了千里……我有点下不去手。”
“你也是好心嘛。”
“……你到底站哪头的？”刚刚不是还警告他不许调查千里的么？
Nio心情大好：“我哪头都不站，我看戏。不过我要警告你，你查过人家资料这件事，千万不能让他知道，不然你就只有死路一条。”
宋昭林笑嘻嘻地感谢了他家十八代祖宗——他又不是傻子，当然知道这种事不能让千里知道。
“这件事我只告诉了你，总之我是不会说的，如果有一天这事传到千里耳朵里，那肯定是你泄的密，你就等死吧。”
Nio忽然觉得自己今天不应该打这个电话。
他抬起一只手捂住脸，无力道：“你说他的档案是什么时候出问题了来着？”
“小学一年级……”宋昭林说完，又忽然明白过来，在光屏上划了几下，将那页资料调出来：“也就是星历3099年，之后的两年，他休学了。怎么，你要帮我啊？”
“我试试而已……看看有没有能造成心理阴影的事件。”
Nio深深叹口气：“而且我看你这么认真，总要出点力才行啊。我帮你查查那年有没有什么大事发生吧，把他的家庭地址发过来。”
宋昭林有些怀疑：“你能查这个？我怎么不知道你有这种本事？”
他只知道他对信息素这些东西研究得比较多而已，而且还是为了泡妞儿……
“嘻嘻，最近刚认识了个Beta，在数据档案馆工作，我在努力跟他拉关系。”
宋昭林额头上跳出个青筋：“你就是想拿这件事做借口跟人家搭讪吧……”
“是啊，万一能帮到你呢？”
他无语半晌，从嘴里吐出两个字：“……禽兽。”
“你还要不要禽兽帮忙了？！”
——这混账以前不也跟自己一样是个禽兽么？现在洗白了就骂他禽兽？哇呀呀呀他要打人了！
“要的，禽兽就是用来干活的。对了顺便给我查查齐学睿这个人……”
“查不到个人资料！自己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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